96年,帮战友收麦子,留宿他家,半夜醒来忽然发现身边躺着个姑
那年夏天,我从部队复员的第二年,在钢铁厂里当一名维修工。日子过得像温吞水,不好不坏。直到我帮战友赵铁军收完麦子,在他家那间土坯房里睡下。
那年夏天,我从部队复员的第二年,在钢铁厂里当一名维修工。日子过得像温吞水,不好不坏。直到我帮战友赵铁军收完麦子,在他家那间土坯房里睡下。
我叫李卫国,一个土得掉渣的名字,搁现在,你往人群里喊一嗓子,能有好几个大爷回头看你。
我叫李文秀,在超市理货,结婚二十五年,熟悉丈夫赵铁军的一切,就像熟悉自己掌心的纹路。他每次从外面回来,包里除了换洗的脏衣服,最多就是几斤他老家带回来的干蘑菇或者山核桃。
当李朝阳用那把陈锦绣给他的钥匙,第一次打开老赵那间充满药味和陈旧气息的屋子时,他才真正明白,新婚之夜,锦绣对他说的那个匪夷所思的要求,不是考验,也不是荒唐,而是她交付给他的,半生无法卸下的责任,以及对他这个年轻丈夫最深沉的信任。